“齐王虽然也是王爷,但他却是越王的侄子,他想要对越王动手,恐怕没有皇帝的帮衬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有皇帝在后面撑腰。没有真凭实据,你觉得他敢吗?恐怕他们同意,那十万擒生军也不会同意。”韩忠卫说道,他突然脑海闪过一道电光,好像想到了什么,可却没有抓住。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秦栓不也是以“莫须有。之罪将岳飞大将军治罪了吗?他们一个皇帝一个王爷想要致越王于死地又有什么证据拿不出来的?”孙云说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个中玄机很深,我们的人只需密切注意各方面的消息即可,就连越王府这边也不能参与进去。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稀忠卫…,现在李仁友住在自只纹里,他相信整人中兴府除了个一人知道。要知道自己是第一次来中兴,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自己手下的人也是如此,中兴府的人哪怕就是怀疑所有的人,也不会将他们这支网刚来到中兴府的商队与失踪的越王联系起来。

    “是孙云道。

    韩忠卫每天一早向李仁友请安顺便聊聊齐王和皇帝之事后,白天就是在中兴府内各大酒楼和茶肆游荡,反正他的任务本来就只有一个,负责李仁到的安全。而要做到这一点,韩忠卫甚至不需要动用自己的人手就能完全保证。

    “钟卫。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劳作,好似在挖地种树似的,这是何故?。李仁友这几天晚上都睡的不踏实,原因就是每到天黑之后。自己所住的院子外面就传来轻声的挖地声,从天黑一直到五更天都是如此,直到天明后那声音又消失。一开始他以为是韩忠卫新当这家院子的主人,想要行改造之法,可白天他仔细看过,却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同,只是现在他身边多了名韩忠卫的手下,有时他想要跨入空地。却马上被对方阻止。

    “这是在设置机关,以防万一。”韩忠卫说道,他没想到李仁友的耳朵竟然如此灵敏,他已经让护卫们尽量放轻手脚,可还是被他听到了。

    “你布置的机会肯定非常厉害,这下本王住在这里就更加放心了李仁友没想到韩忠卫还会布置机关,要知道他只是一名商人。难道宋国的商人都懂得机关之道吗?

    “义父尽可放心,只要您不走出后院一步,外面的人就休想进来韩忠卫道,要不是地雷的威力太多,恐怕他会连李仁友的卧室旁。窗户底下都会埋上地雷,可就算如此,整今后院基本上也被他给犁了一遍。

    “钟卫,这几日外面可有何动静?。寺仁友问道。

    “暂时还没有异动,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风起云涌恐怕必然啊。”韩忠卫说道。

    “到底是谁想害我,恐怕不用几日就能见分晓。”李仁友说道。

    “这事自有大哥查探,我相信只要对方有所行动,大哥那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韩忠卫说道。

    “我来这里已有五日,不知府内的情况如何,钟卫,你能否去见安全一面?”李仁友说道。

    “这恐怕不好吧。我相信大哥自有分寸。义父在走之前肯定也与大哥商议好如何应对这些事情吧?”韩忠卫笑道。

    “没错,但我想见你大哥一面,不知你能否安排?”李仁友问道。

    “现在您在这里之事属非常之机密,现在您突然失踪,他们肯定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大哥身上,现在谁去见他都不合适,哪怕是我。只要一见到大哥,也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到时前功尽弃那就得不偿失韩忠卫劝道。

    “你说得有道理,那我就在你这里静候他的消息便是。”李仁友听韩忠卫说的在理,也不再坚持。他在决定要离开西夏之前也确实与李安全商议好了每一步的步骤,现在不过几天时间,他相信目前李安全还是能应付得过来的。

    有些时候李仁友也在想,看钟卫的办之事,心思之缜密就比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安全有他之智谋,何愁大事不成?

    时间有如流水,悄悄的流逝无声又无息。当李仁友在自己王府的隔壁住了半个月之久时,隔壁的越王府终于传来声响。虽然李仁友并没有外出。但他听得三声巨响,知道肯定是王府中门大开,这可是迎接圣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