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心太狠啊!!!”

    陈溪声嘶力竭地哭声从西厢房传来。

    大嗓门却很热心的村民纷纷安抚她。

    赵翠花用力把半个葫芦做成的水漂扔桶里,对着地上用力呸了口。

    “啥玩意!败家媳妇,丧门星!”

    “老妹子,你咋这么糊涂啊。”

    一个声音从赵翠花身后传来。

    赵翠花猛一转身,就见身后站了个六十左右的老太太。

    这是赵翠花的姐姐,赵翠兰。

    “我咋糊涂了?是那小娘们自己装病,跟我啥关系!她就是看农忙活儿多,不想干活,故意装病!”

    赵翠花扯着嗓子对着西厢房骂。

    陈溪在屋里听到了,马上提高嗓门,哭得嗷嗷的。

    “我命苦啊!嫁到这户人家,婆婆给我下药啊,还好我命大!!”

    婆媳俩对着窗户骂,各执一词。

    村民们也不知道听谁的。

    婆婆说儿媳不想干活,故意装病偷懒。

    儿媳妇说婆婆狠毒,对自己下药。

    村长作为主事的,觉得还是陈溪有点道理。

    这人装病不能装这么像,看着脸色,白得吓人,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可心里虽然觉得儿媳妇有道理,嘴上却要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