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那都是最顶级的基因,生孩子就等同给宇宙做贡献了,何出此言?

    “看柳兰,不生孩子时候还有点小聪明,现在这就是一孕傻三年吧。”

    经济如此不好的时候,换这么大的电视,消息很快就会传满厂,这是生怕别人不查她家?

    柳兰鼓捣的那些小动作溪爷也略有耳闻。

    这种钱若是溪爷想弄,张母没退下来的时候她也有很多次机会。

    钢厂之所以走到现在这个局面,跟松散的管理有直接关系,只是这种不义之财,陈溪没兴趣拿。

    “她不孕时也不聪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易天毫不客气地评价。

    柳兰用的这偷鸡摸狗的手段,跟副厂长盖房子有异曲同工之处,说明这俩人的三观本就是一类,所以——

    “我们优秀的基因绝不会让一孕傻三年,就算傻,还有我。”他深情款款,土味情话再次上线。

    “真美啊。”她皮笑肉不笑。

    “哪儿美?”

    “想得美。”

    溪爷被他撩了一年了,也练出来了。

    去去去,老爷们刷碗擦地板去,别耽误她在这锻炼肌肉举杠铃。

    尝到了甜头,柳兰有了自食其力的愉悦。

    虽然溪爷也用眼神含蓄地提示她要收敛,但已经尝到甜头的人,怎会轻易放弃。

    前两次的钱来的实在是太快了。

    第三批她打算弄个大的,在她看来,厂里的煤那么多,她弄出去的这些绝不会引起注意。

    这天晚上,溪爷举完了杠铃又打沙包。

    易天给她弄了个沙袋,她没事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