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被她气得青筋跳了跳,终究是没忍住,抄起奏折砸在陈溪的身上。

    “不成体统!”

    “求母皇成!”陈溪在七王惊诧的眼神中叩拜。

    景帝被这废柴累死床上以殉国的言论气了个半死,可冷静下来仔细思量,又十分舍不得她优秀的七崽儿。

    见陈溪在那求个不停,景帝摆摆手。

    “也罢,就由带人前往寒奴求亲,如果不成,仔细的脑袋!”

    “谢母皇!”陈溪拜得倍儿欢实。

    景帝实在不愿见她这般嘴脸,挥手让俩王爷退下,唤来身边暗卫,命其查看陈溪昨晚都经历了什么。

    昨日还誓死不从,今日就死皮不要脸地跪求?

    暗卫很快就查到了。

    说是八王不知从哪儿弄到了寒奴小皇叔的画像,说是八王激动的眼泪从嘴角滑了下来,扬言非卿不娶,这才有了今日的反常。

    景帝又是好一顿气。

    她怎会生出如此目光短浅的女儿?

    好在有七王这优秀的崽儿...要不炎夏这万里河山,就要葬送在八废柴这个痞女身上了。

    陈溪与七皇女并肩而行。

    行走在大殿狭长的通道,踏过4718块贵气地砖,谁也不曾先开口打破沉静。

    行至宫殿外,湛蓝的天空让陈溪驻足,抬头望。

    碧蓝的天消失在宫墙的尽头,就算是无边的蓝天,也会被这琉璃砖瓦困住。

    至高无上的权利,纵有广夏千万间,却只能困在皇城的方寸间。

    就像是神界的主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