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在生辰宴上过了病气,回来便病恹恹的闭门养病。

    夫人因前宅走水、小妾出逃以及夫君不归而动了胎气,称病不出院。

    寿喜堂上下口风极严,对夫人的胎只字不提,却发动不少人寻失踪的小妾。

    这就留给盛京各家一个大胆地猜想。

    谢夫人不慎小产痛失嫡子,并因身体原因不能生育,为巩固地位,势要寻回谢镇昱的爱妾。

    一来博得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二来她是谢家主母,妾的孩子也要记入她名下,没了嫡子只能巴结有孕的妾。

    谢家成了盛京雅集茶会上谈论热点,仅次于留在盛京查盐务的督主。

    至于为何谢家内宅的事儿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陈溪绝对功不可没,消息全都是她散出去的。

    任凭外面议论,寿喜堂关门,岁月静好。

    于子绛接过梵姨递过来的茶,看着低头琢磨棋路的陈溪。

    “听说你把郎中的安胎药都浇花了?”

    “唔”陈溪鼻子动了动,被婆婆的茶吸引了。

    “什么这么香?”

    “神界带过来的香雪,夫人现在喝最合适不过。”梵姨道。

    “给我也来一杯安胎药太苦了,我这人就吃不了苦。”

    梵姨愣了下,这是安胎用的啊?

    梵姨突然明白了,惊讶地看着陈溪,陈溪冲她眨了眨眼。

    “胡闹,安神胎的茶,你喝一杯是要上天?”于子绛白了陈溪一眼,对梵姨说道,“给她一口,不能再多了。”

    “你你们?”梵姨看看于子绛又看看陈溪,终于明白这俩人是多么适合做婆媳了。

    陈溪只说一句,于子绛就已知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俩人一句没多说,却明白彼此心意,梵姨跟着于子绛上千年了,也没练出这样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