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雪娘差不多要带球跑被谢渣发现了吧?

    “剩剩,一会把那俩人关门发生的那两万字单独发给我。”陈溪说得道貌岸然。

    剩剩倒吸一口气。

    【大大,注意神格,您好歹也是个有身份证的人,偷看人家两口子办事儿】

    “怎么能说是偷看?这是对异世界文学尺寸的探索与发现,这是向我的同行们致敬,这是一个码字工作者对文学艺术的深刻研究!”

    能够把看炕戏说得如此道貌岸然的,剩剩以为只有它家厚脸皮的大大了。

    陈溪搓小手等着向同行的炕戏致敬呢,就听身后传来幽幽地声音。

    “雪娘给夫人请安。”

    “啊!!!”陈溪手里的酥糖落了下去,掉在庭院的水坑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雪娘不知何时过来了,顶着雨也未撑伞,身上的衣衫被雨淋湿,贴在身上,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陈溪见她浑身落魄,忙命丫鬟婆子送雪娘出去。

    “夏荷,取斗篷油伞过来,派两个丫鬟护送汝夫人回去。”

    雪娘见她要送自己走,心一横,双膝一软就要往水里跪,陈溪距离她原本还有段距离,一眨眼的功夫,雪娘都没看到她是怎么跳到自己身边的,就觉一双充满力量的温柔手将她托起。

    一抬眼,俩人四目相望,雪娘看到了陈溪眼里的坚定,这样的眼,雪娘只在谢镇昱身上看过一次,谢镇昱谈生意时无意中泄露出来的霸气,专注又坚定,可谢镇昱看她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眸。

    陈溪接过夏荷递过来的斗篷给她围上。

    这深宅大院里唯一的暖意,竟是下药害她孩儿的女人给的,雪娘眼神迷离,她有些弄不清现在的状况。

    “回去吧。”陈溪替她整理好斗篷,趁着雪娘恍惚之际,命夏荷带人亲自将她送出去。

    雪娘好一阵恍惚,走出去很远,回首看烟雨蒙蒙中的寿喜堂,这才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她想卖惨博得主母同情,请她帮自己离开谢家。

    倘若事成,她得了自由身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