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溪才知道,知道于子绛怀孕后,前任狮王的众多小老婆打了起来。

    不是想替死去的夫君维护尊严,是众小老婆抢着要伺候于子绛。

    为此大打出手。

    最后打到于子绛眼前去了,于子绛不堪其扰,只能让大家公平抽签,梵姨抽中了跟着过来了。

    梵姨跟陈溪讲这段时,简直是眉飞色舞,得意的不得了。

    当陈溪质疑梵姨作弊时,梵姨把脸一沉,少主夫人瞎说什么大实话,不是,是瞎说什么!

    陈溪莫名同情起未曾谋面的死鬼公公。

    大老婆绿完了小老婆负责照顾,真是温馨和谐的大家庭呢。

    儿媳搬到婆母的住所实属罕见,也不合规矩。

    但既是老夫人开口,谢府上下也无人敢非议。

    陈溪就在婆婆的院里住了下来,说是伺候,实则也没做什么,梵姨把能做的都做完了,陈溪只要每天陪着于子绛聊聊天就行。

    说是聊天,其实就是贫嘴。

    陈溪原想着婆婆肚里有蛋多让着她,奈何这老太太嘴损人傲娇,战斗力不减反增。

    给陈溪一种这老太太对跟她贫嘴的事儿乐在其中的感觉,她这般良善孝顺的人,也就随了婆婆的心思,一天三顿耍贫嘴,气到于子绛摔杯子砸碗为止。

    这天俩人下棋,眼见陈溪要赢了,于子绛动了点手脚,用神力挪了两个子,陈溪不干了。

    拍桌而起。

    “婆母大人,您能要点脸皮吗?跟晚辈下棋还偷子?”良心不痛吗?

    于子绛优雅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问边上站着的梵姨。

    “小梵,你看到我偷子了?”

    梵姨看向边上的盆栽,“这花开得霎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