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跳河了?!

    这绝不能忍,被编到小曲里发展点三更四更五更不能说的事儿,那自然好。

    但是好完了咒他和溪溪跳河,这就是欠揍了。

    一墙之隔,树荫下的绿色琴师轻拢慢捻,脸上带着贱兮兮地笑。

    一首小曲被他改得又贱又浪,卯足劲儿就等着唱死一切秀恩爱的,让你们秀,秀不死你们!

    万晗扣着陈溪的肩,温柔地将她转身,稍一推送抱着猫的她进屋,“早些歇息,别往外看。”

    哦,不看白不看。

    陈溪推开窗,看那矫健的身影利落翻墙,像是暗夜里的闪电,紧接着,琴声中断,伴随着隔壁绿蛤蟆一声凄厉地惨叫。

    “啊!”

    那只被捆的大猫瑟瑟发抖,陈溪摸摸它的背毛,颇为怀念地看着它与十殿相似的身姿。

    解开捆猫的绳,又拿了些剩饭喂它。

    这猫真是饿急了,大口大口吃。

    隔壁被揍的那么惨都没耽误猫吃饭,可见是饿了很久。

    “走吧,明儿要是吃不上饭,或是想腿伤疼了,再来找我换药吃饭。”

    陈溪把猫放在窗台上,拍拍它,那猫迟疑地挪了几步,回头看陈溪,确定是要放它自由后,这才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夜色中。

    隔壁的嚎叫还未停,合上窗,隔绝绿蛤蟆的惨叫。

    转过天陈溪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吃早饭,便被人敲了门。

    又出事了。

    城郊发现了另外一具受害者,依然是女人,目击者是赶早上山的樵夫,看到后吓得魂飞魄散地报了官。

    楼知县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