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她都给我送礼物了,说明心里有我。”

    “来来来喝酒。”说着,沈欢就给许健康和裴言倒了酒。

    这俩都是病秧子,许健康还能偷偷喝一点儿,但是裴言不行。

    裴言本来是准备喝的,却被许健康给拦住了:“小裴啊,你不能喝,我昨天看你吃那什么药呢,不能沾酒的。”

    俗话说久病成医,这话也不假,久而久之,许健康也成了个小医生,略懂了些皮毛。

    裴言垂着眼帘,轻点了下头。

    沈欢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裴同学,虽然你就来我们班待几个月,但既然到了我们一班,那就是我们一班的人。”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吆喝一声,哥儿几个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在沈欢眼里,裴言看着就像个身娇体弱的小兄弟,比许健康那丫还脆弱。他向来是最仗义的,裴言来给他过生,那他就认这个兄弟。没毛病。

    许健康打了下沈欢的手,有些嫌弃道:“人裴言长这么好看,没人欺负他。”

    “要我说啊裴言,你以后有个伤风感冒啥的,你跟我说,我那儿感冒灵藿香正气液阿司匹林头孢什么的都有,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健健康康的。”

    “别跟我一样,都成药罐子了。”

    许健康傻笑着,挠了挠头发,单纯极了。

    裴言抬眸,看着旁边的两人,沈欢显然已经醉了,脸和耳朵都有些红,一直逮着啤酒喝,还不停的和他唠叨。

    许健康捞起锅里的丸子,放进他碗里,火锅冒着热气,升起一缕缕的白烟,包厢里很吵,但裴言知道,这叫烟火气。

    又或者说是,友情。

    他垂下眼帘,长而密的睫毛轻颤,挡住眼底的情绪。

    他又看了眼姜晚的方向,恰好,姜晚端着杯子,对着他举了举,那姑娘笑得很甜。

    旁边的陆淮舟在给她烫毛肚,姜晚扯开了嗓门儿问裴言:“你要吃吗?”

    裴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