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隐

    光继续说道:“推背图之秘保守了这么多年,从无外人知道,甚至就连皇上都要查了皇室的机密资料才知道,现在却有人突然打起了它的主意,四处抢夺,而原本的知情人又从无一个泄露过这个秘密,实在不合情理。”面

    具人冷哼不语。隐

    光看着面具人,嘴角露出冷笑:“还有,推背图之秘何等重大?可是哈梵四处抢夺,却一开口就道明来意,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就是《推背图》,在白马寺,他泄露机密后,方丈未死,他也不管不顾,扬长而去,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似的。又是一个不合情理之处。”

    天机子静静听着,脸上神色非常复杂,众人看到都很理解,甚至是同情,知道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隐

    光吐了口气,看着眼前仍然冷静,甚至有些冷漠的面具人,继续说道:“若只有一点点不合情理,还能用巧合或者对方行事疏漏来解释,可一连几个不合情理放在一起,就不得不让人深思,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了。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隐光缓口气,扭头看向神色复杂的天机子,清朗的声音远远传出。“

    假设,有一个知道《推背图》之秘的人刻意制造事端,他从冲玄手中夺取了一块铜牌,再刻意安排哈梵跑到与此事完全无关的白马寺虚张声势一番,接着又让哈梵杀上碧游宫,一者故意暴露身份,再者,找机会留下那块从冲玄手中夺来的铜牌。如此一来,朝廷很快就知道了契丹对《推背图》垂涎三尺,为阻止契丹的阴谋,不管朝廷是否愿意,都必然会与参与进来。而留下那块的那块铜牌,又给了朝廷补全四块铜牌的机会。”

    面具人沉默不语,而哈梵则是眼神不停闪动。

    隐光继续道:“如此一来,朝廷会怎么做已经可以想象得出了!不得不说,你的谋划很完美,我们每个人,包括朝廷都被你牵着鼻子走。果然,朝廷下定了决心要找到《推背图》。直到这时,你才真正有机会从中谋划抢夺。”说

    到这里,隐光眼光扫向众人:“大家还记得吗?咱们刚从地狱谷找到铜碑偈语,他们马上就现身抢夺。这会是巧合吗?不,这不是巧合。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足以说明,之前的一切种种,都只是此人的打草惊蛇之计。但这人是谁,我当时依旧猜想不到。”

    面具人沉默不语,负手看着隐光,面具后眼神闪动。

    谛灵依然微垂双目,好像没听到隐光在说话似的。

    哈梵在一旁看着隐光,眼神闪动,冷笑不语。

    隐光把目光转向谛灵:“地藏假死后,谛灵随天机子道长到了古吹台,当他说起师父身死时,虽然一副拭泪悲痛的模样,但我仔细看他表情,却发现他神情做作,虽然落泪,但他的眼睛里却并无悲痛之色,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怀疑谛灵了。”

    面具人扭头看了谛灵一眼,谛灵抬头看隐光,眼中透出惊讶疑惑之色。

    隐光冷笑,又看向哈梵。

    “还有,当日我们去地狱谷时,哈梵的突然出现也很奇怪,那时北斗司已经开始戒备他了,不但早早就加强了防范,而且无论是天机子道长进宫凑齐了藏宝图,还是出发赶往地狱谷,这些都是机密,而且时间很紧,就算有人知道了,本也该来不及去通知他,可他偏能准确的找来,岂不稀奇?”隐

    光看向天机子:“道长可还记得,当时我们赶到地狱谷,发现雷电阻路,曾让太岁和瑶光回城找开阳帮忙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