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刑君的怀里。

    唐玉只觉得眼前一片通红的猛烈,喘出的气都是怪异的热。

    刑君抱着她,轻咬她的耳朵,牙齿磨了磨她的耳垂,唐玉难受地在她怀中挣扎了一下,将她往外推。刑君不退反进,完完全全将瘫软的唐玉压制在身下。

    刑君很满意地笑了笑:“乖宝贝,我先哄你入睡。”

    唐玉真的在她怀里睡着了,一贯神经紧绷难以入睡的唐玉只因为刑君的几句话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是个从来不爱做梦的人,就算做梦也多和科研医学相关,而这次的梦境也无法理解地天翻地覆,完完全全不是她熟悉的样子。

    刑君霸道地占领了她整个梦境,在梦里她仿佛回到了最躁动的青春期,回到了那个单调的书桌前,疲惫又枯燥地解题时难以克制地将目光投到楼下,那个漆黑又充满诱惑的角落,那里有个人让她很在意,那是禁忌的成人世界,是她想要了解却又有些畏惧的神秘空间。

    梦境的世界蛮不讲理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唐玉莫名其妙变成了刑君和众多女人亲热过的黑暗角落里的女主角,一切的一切猝不及防,让从未经人事也不屑此道的唐玉难以招架。

    何况侵略她的人还是刑君。

    梦里的刑君不像刑君,比平日里更诱惑。

    梦里的自己也不似自己,失控一般地渴望从未渴望过的感官享受,沉溺于刑君的宠爱之中,陷入了香艳的梦境世界,无法醒来。

    ……

    血从指缝之中流出,怀里的人即便被梦境控制依旧十分倔强,下意识的推搡动作直接推到了刑君的伤口上,惹得她一痛,冷汗津津。

    “您没事吧。”阿奈站在吉普车外面见刑君流了太多血,脸色跟纸一样煞白,不免担心。

    刑君回身一巴掌扇在阿奈的脸上,阿奈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浑身的刀刃冷不防全支棱了起来,刀尖冲着刑君。

    刑君薄薄地看了一眼,觉得可笑:“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

    阿奈急忙将刀刃全缩了回去,摇头道:“阿奈不敢……”

    刑君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往外推:“是不是平时就挺记恨我的?让你配合演个戏居然给我切了这么深的伤口,洛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阿奈被她捏得脸剧痛无比,她用力一推,阿奈摔倒在地。

    刑君懒得看她,嫌弃地“啧”了一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