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博阳的样子,也是想要放弃自己在厩的亲戚朋友了。

    就在苏宜晴以为赵博阳不顾其他人的时候,赵博阳却道:“我已经命人通知一些跟我有关的人,隐晦的提醒了一下,能不能逃掉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怎么通知的?”苏宜晴有些诧异,他们决定造反才多久,这山上都是荆刚的手下,一些粗鲁的山贼,就算放心让他们去送信,别人也不会轻易相信这些人,就那么抛开荣华富贵离开厩。

    赵博阳带着歉意说道:“这个有我的方法,很抱歉,不能告诉。”

    苏宜晴表示理解,有些绝密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说出来除了满足当事人的好奇心之外,别的没有半点好处。

    另一边,聚义堂外头。

    杨秀才避开众人,单独找到荆刚,鬼祟的问道:“荆当家,这个赵将军究竟想要做什么?”

    荆刚平静的道:“能做什么,不就是欠了咱一个人情,就帮一把呗,他受伤,是我让人给他医治的,还好吃好喝供着,做人感恩是应该的,换做我,也好这样,更何况他真是铁铮铮的汉子。”

    杨秀才眨巴着眼睛,小声道:“荆当家,这话说说蒙一下外头某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兄弟可以,可骗不过我,要真只想要帮个忙,他根本不用露面,至少不用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我们山寨老弱妇孺在内几千人,这个消息不可能瞒下去,传扬出去,姓赵别说当将军了,搞不好还会落一个勾结山贼图谋不轨的罪名,他是将门之后,再怎么讲义气也不好那家的声誉和性命来开玩笑。”

    读过几本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分析得头头是道,荆刚瞥了杨秀才一眼,冷淡道:“姓赵的虽是个武将,但是毕竟世家子弟出身,读过的书想必不比少,们这些读书人的弯弯肠子,我怎么知道?他就住在后山,想要知道,自个问去。”

    “这,我人微言轻的,人家估计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哪能跟我说实话呢?”杨秀才不尴不尬的说道,“但是荆当家,我们是兄弟,我杨秀才的为人应该信得过,给我透点底,我保证不说出去。”

    荆刚表情很是冷淡轻声,说道,“秀才,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该问的事就别多问,想想早前官兵围剿的时候,说的什么?现在跟我谈兄弟,别说我信不信得过之类的话,先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信得过我这个大当家么?”

    “这此一时彼一时,我那时候不过是……当我昏了头,当我小人。”杨秀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厚着脸皮道,“荆当家,这个赵将军是不是想要变……”

    最后一个字杨秀才没说出口,只是用手指了指天空。

    荆刚面无表情说道:“我说过了,这事自己去问他本人。”

    杨秀才突然激动起来,他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荆刚这个人他很是了解,要是一点影儿都没有的事,他是不会这样说的,定然直接否认,现在没有,就表明他猜得**不离十,说不定朝廷方面也知道了,鉴于赵将军的威名,没敢大肆宣扬,而是秘密围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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