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屋里的大床上,扬起了一股清新的味道。

    高兴迷迷糊糊的睁眼,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子,身边还有一个雪白的......妹子。

    试着动了动发麻的胳膊,秦芊语的小鼻子俏皮的动了动,好像因为高兴的颤动打扰了她睡觉在表达着不满。

    胳膊还压在秦芊语的头下面,看样子想抽出来是不可能了,高兴只能一点一点以微小的幅度调整胳膊的角度,让有些麻木冰冷的胳膊恢复一些直觉。

    秦芊语保持着服帖在高兴身上的姿势,实际上她一夜都是这样过来的,大腿及其的不老实,时而将高兴的一条腿夹住,时而直接放到高兴肚子上。

    高兴虽然已经非常注意,但是持续的小动作还是成功的将熟睡中秦芊语弄醒了。

    幽幽的睁开眼,似乎对于身边的环境还有点陌生。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漂亮的脸。

    秦芊语的脑子有点懵。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漂亮的小哥哥,她可喜欢他,总是粘着他,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然后有一天晚上突然醒了没看见他,于是就爬起来去找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努力的想要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想起来,但是她发现头有点疼,一夜的酣睡好像并没有达到休息的效果。

    她瞪大了双眼瞪着高兴,满心满眼都是疑问。

    她觉得这时候她应该一声尖叫,然后把身边这个男人踢下床,尽管这个男人长得很漂亮,她很喜欢。

    但是她没有,甚至连清凉的睡衣肩带倾斜露出的春光都没有伸手去遮挡。

    这时候的高兴也是懵的,但是他懵的点和秦芊语不一样。

    从她醒来看他的第一眼,高兴就知道她恢复了正常。

    满眼的桃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的提防、审视和冷漠。

    单凭当前的姿势以及所处的环境来判断,借高兴八张嘴他也解释不清,何况他还是一个嘴笨不太会说话的人。

    不管怎么说,占了人家的便宜,这个时候都应该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