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威尔士也有一个多星期了,天气总算恢复晴朗,不得不说是个好消息,尽管代价是十几万人流离失所。

    “....就在你叫醒我之前,我做了个梦。”凌易闷闷地说着,用手背遮着脸,用‘阳光和艾丽卡离我远点’的嫌弃语气说道:“我梦见加斯科因踩在那个炼金术师脸上,对我得意洋洋地笑着,这让我很开心。”

    “看来我不该这么早叫醒你,虽然你已经睡了快两个钟头,但你的发言给我的感觉比梦话还离谱。艾丽卡挑着眉,双手叉腰俯视着躺在长椅上赖床的某人,没好气地说道。

    “那是你理解错了,你看,不是有种‘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说法吗?”

    “哦?这是哪本魔道书上说的?”

    “谁知道呢,也许你得去一趟亚历山大图书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去看看另一位亚历山大先生的具体情况,希望那个老头已经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了。”

    “就因为这个你才装成重病号?”

    “不不不,我是真的受伤了,背上的伤口还是你帮忙处理的...说起来,这算是你占了我便宜,所以我就不说谢谢了。”

    “我现在很后悔没用绷带堵住你鼻子和嘴巴。”

    “...这是医疗谋杀!”

    凌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撇了撇嘴说道。

    “是这样吗?算了,现在我们该干嘛?继续在这浪费时间吗?”艾丽卡可没有凌易闭眼就睡的本事,在这儿像傻瓜似的呆了将近两个小时,即使是她也忍不住心生焦躁。“

    “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浪费时间这一说,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前半句说得特别严肃,让人不禁沉思。可到了后半句,凌易耸肩的动作彻底破坏了气氛。

    艾丽卡气得牙痒痒,这个家伙表面冷酷无情。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精神分裂患者。

    “我记得日本有个词很适合你。”

    “什么?”

    “中二病。”

    “那是无力者的代名词,千万别搞错了。”

    凌易随口解释了一句。也懒得追问她是怎么知道的,睡了快两个小时,算算时间,加斯科因那边应该正面接触了,就是不知那名‘吃掉’了提丰的炼金术师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搞定两个老牌弑神者。

    事实上,凌易也算和那个炼金术师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