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赤司奈奈,今年16岁。生命中最可悲的事情是身高只有一米五五还是个平胸。

    为什么我现在会突然做自我介绍呢?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神色温柔的警察小哥,小小的脑袋里装着大大的疑惑:所以,我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和便宜哥哥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后,便宜哥哥好像就因为是什么篮球队队长在第二天赶回了京都。

    当我以为我和便宜哥哥的战争还有准备时间时,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

    这个敌人控制欲真的好强啊!

    第二天我就被安排体检,被迷之检查出了营养不良。

    Excuseme?

    我感觉自己可以打败一个健美教练啊!(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用健美教练做参照物。)

    除了身高和胸,我绝不可能营养不良!(震声)

    可惜便宜哥哥是个明学家,完全是“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的发扬者,他在京都远程操控,控制了老宅给我的饮食,还专门请了教练来教我健身。

    可恶!没有垃圾食品怎么可以活下去!

    讨厌!身为床的一部分,我怎么可能在健身房活得下去!

    我被折磨了两天就痛不欲生,开始怀疑自己从尸体变成活人是不是被人蓄意报复了,这样的人生究竟有何意义!

    我终于忍不住了,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在厨师和教练的面前痛哭流涕,哀求他们放过我。

    一个16岁的小姑娘就为了一口炸鸡,多休息十分钟哭的那么伤心,除了变态绝不可能有人能不动容。

    胜券在握的我抹掉了脸上悲哀的泪水,眼含期盼地看着他们。

    但是,我被打脸了。这两个高大的汉子居然哭的比我伤心,比我痛苦,比我绝望!

    在哭的那么悲痛的情况下还能口齿清晰地求我“不要为难他们,工资需要养家”什么的。

    我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矫揉造作的猛汉们,恶心感从胃部升起,让我完全不想再看他们第二眼,只能勉强擦擦眼泪鸣(落)金(荒)收(而)兵(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