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巧!”少妇韩蕾又低下头去。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女孩跑进来:“妈妈,我回来了。我刚见到那些坏人又往这边来。”

    叫韩蕾的老板娘变了脸色:“昕昕,快藏起来。”又到洛川他们桌前:“两位,对不住,小店要关门了。要不给们打包吧?”

    这分明是遇到了什么事。

    洛川微微皱眉,却是不配合的姿态:“老板娘,做生意怎么能把我们往外赶,要关门也得等我们吃完吧?”

    “不是,两位……”韩蕾发急。

    白茹完不知道洛川想干什么,插嘴道:“人家有事,咱们不用难为人家吧?”

    “好香!”洛川却吃的津津有味。

    “韩老板,很不给我们兄弟面子啊!”

    三十平米的饭馆突然暗了下来,五个露着纹身的彪形大汉堵在门口。

    韩蕾脸上爬上愁云:“广哥,对不住,我这小本生意,也得养家,要怎么着,和客人无关。”

    “说无关就无关?”为首的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从腰后掏出段铁链摇晃着坐下:“韩老板,这条街要拆迁,就耽误兄弟们的事,当钉子户是吧?还敢做生意?这是断我们财路。”

    与他同来的四个马仔跟着叫嚣:“有好日子不过,存心跟我们过不去。”

    韩蕾话语心酸:“广哥,不是我不同意,别人拆迁补偿都是一平米四千块钱,到我这一平米一千,我真不能同意。我还有孩子、老子要养呢,就靠这个饭馆,们得给我们留条活路。”

    “嫌钱少?”广哥阴阳怪气:“要多补偿可以啊,老子说了,只要嫁给我,保证跟别人一样,养孩子谁不会?跟了我的姓,我还能亏待们。”

    韩蕾马上没了柔弱:“陈广,不要太过分,我女儿只能姓鲁。”

    “呵,听到没?”陈广夸张的对四个马仔叫:“玩气节呢?守寡啊?什么年头了?”

    “死了男人,不寂寞吗?我们广哥很厉害的,包满意,不比男人差。”马仔们哈哈大笑。

    话音刚落。

    只听四个清脆的耳光声,四个马仔飞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