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河的无下限人士暗杀林毅不成,马上就找到他,要他动用袁培天的关系保住乌纱帽,还许给他一大笔好处。

    袁万生做的事,很大成分都是在赌,巨大利益在前,不介意由暗处转到明处,反正拿到好处就走,谁能拿他怎么样。

    就这样他带着贺霁一伙会同济河的高层和林毅及调查组的成员在枫林市大厅谈判了。

    林毅不卑不亢,证据确凿,对这些害群之马深恶痛绝,一心要绳之以法。

    袁万生神采飞扬:“林省长,久在官场,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难道不懂?我爷爷是刚退下来的,只要他说句话,云海都要抖三抖,要再追究下去,小心整个云海省瘫痪。”

    济河的现任市长韩森之前就差跑路,现在有袁万生做后盾,有底气多了。林毅这样的性格一心办事,最容易得罪人,前省长袁培天可是八面玲珑,和谁都能成为朋友,很多人愿意听他的。如果袁培天发话,肯定能得到许多人响应,省里官员来个集体罢工,林毅什么工作也别想干下去。

    “林省长,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非要闹僵?只要配合我们,不过问我们的事,什么都好说,每年少不了的好处。”

    他的同僚孙鑫的父亲孙伯清深表赞同:“林省长,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任期一满,有足够的上升空间,我们都是图财,每个人身上刮那么一点,又没有影响什么,揪着不放,如果事情闹大,有损的可是的前途。只要放了我儿子,咱们保持现状不是挺好吗?”

    这伙人走投无路,索性明目张胆和林毅叫板了。

    韩森观察着林毅的表情:“我的省长大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这里人可很多,稍微制造点意外,们一个都走不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林毅泰然自若,拉住跃跃欲试的段琴仙:“我林毅不吃这套,们这些人聚众围堵,可知道本身就是错误?”

    “怎样?我们围堵了吗?谁能作证?袁公子,可要为我们做主,都是林毅欺人太甚,不让我们好过,我们才不得已而为之。”底下人叫嚣不断,说的都是林毅过分之类的话。

    “让们好过,群众就该不好过了!”林毅不卑不亢。

    袁万生觉得可笑:“林省长,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一天瞎认真,也不知道清高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搞成这样,只会更难看。”

    “袁公子说的对!”众人又是附和。

    袁万生得意自己成为焦点,脸上阴笑:“林省长,我们彼此给个面子,韩市长他们把东西留在这里,拿上走人,从此大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若不然,我只能交给他们处理了,也会给我爷爷通气。以我爷爷的人脉,相信再大的事,他也能压的下……”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事,林毅不是没见过,可是他没见过眼下这事。

    洛川突然闯入人群,对他们腼腆一笑,走向大放厥词的袁万生,揪着袁万生左耳朵看看,又捏着袁万生嘴巴翘起牙关瞅了一眼,再推转过身,撕下他上衣,稍一打量,摇摇头走了。

    “洛川,干什么?”

    众人愣神中,贺霁先反应过来,愤怒狂叫,洛川害的他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家底又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