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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看戏的初衷就这样被毁于一旦,这真的是特别的不舒服。

    她回想起来第一次知道管阔归来的时候,自己被刘方好骗了去。

    当时的情况,大概就是管阔对着白家的人嚣张了。

    她一直都不知道管阔是怎么拥有嚣张的资本的,但是今天看到左惊这么狼狈的样子,很显然左府的人是被打了一个落花流水,这是如何做到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

    ……

    本来色泽明丽的长安城,在阴霾的天气之下,仿佛也变得晦暗起来。

    飞檐依旧,酒楼林立,楼上的美人儿倚着窗,半遮着面,一双凤目往大街上看去。

    端是一番鸡飞狗跳。

    吵闹非凡。

    两匹曾经在北疆驰骋杀敌的战马,如今驰骋在长安城热闹繁华的长街上。

    如同狼入羊群。

    强大的气势依旧,却总是多了好多旁的什么味道。

    管阔将秦杀归鞘,他可不想宰了左惊,而且对付左惊这个家伙,那个时候伤势未愈的自己都能够三拳两脚,今天,更是轻轻松松,根本就用不上什么武器。

    无迹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撒欢了一样,他们距离左惊只剩下十丈了,而且越来越近。

    长安人的喊声因为他们速度的飞快,而变了味道,听起来实在是挺怪的,只是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喝彩、叫好还是惊呼。

    管阔追击左惊,那实在也是一大奇景。

    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因为左惊已经骂不动了,那家伙就是能够老老实实地待在马身上,便已经是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