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华府公子都发话了,便意味着白云里和阮府公子也会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于是他们果断撤刀,往后退去。

    管阔坐在无迹之上,身上血迹斑斑。

    他深呼吸几口气,尝试平缓自己的气息,有了一些效果。

    他看到了刘方好,也在惊鸿一瞥间看到了白云里他们的神情变化,所以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人死了,”华府公子看向为首的那个人,道,“如果京兆尹处没有处理好,我想,我的父亲会对纪大人表达强烈的不满的。”

    他本身什么都不是,也不能够对京兆尹大人产生什么威慑力,但是他的父亲可以附加一些影响。

    今天他的脸上无光,而现在把自己父亲的名头抬出来,那种显要感,让他感觉舒服多了。

    “我们两家也是一样。”白云里当不面对刘方好的时候,状态好了许多,他对着那名为首的人道。

    “了解。”为首的那人抱拳。

    京兆尹府的人就是这样,简洁明了,并且答应的事情绝对会做到。

    当双方一个是三府公子,一个只是一名来历不明的普通北唐士兵的时候,傻子都会知道应该怎样抉择。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么时候我们三个会来探望探望那个不长眼的狂徒的。”阮府公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首的那人轻声并且无所谓道。

    白云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相信,自己的父亲虽然并不能够直接威胁到京兆尹大人,可是京兆尹大人绝对会看在三府的面子上,让他们三位都满意的。

    京兆尹的人腰胯长刀,往前而去。

    三府的人往后而退,归到白云里三人的两侧。

    他们交错而过,就意味着一种隐在的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