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有些失望,他们蛮以为林海对管阔的仇恨,还有宴席之上发生的一些事情最起码可以确定管阔的身份,可是到头来,他们现在想揍的到底是不是想象中的那个管阔,居然都没能够确定,这是不是显得太失败了?

    管阔的目光短暂离开林海,环顾了一下那些神情复杂的人们。

    既然他们不能够确定自己的身份,那么就由他自己来说明吧。

    “我是管阔。”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管清和的儿子。”

    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长安管府的唯一公子。”

    这是他的第三句话。

    三句话,便可以确定他的身份,绝对不会有第二位管阔。

    林海的眸子在他的身上扫视了一番,没有说话。

    那名壮硕的将领眼中闪过道道光彩,最后忽然咧嘴冷笑道:“连傻子你都要冒充,你这个人是不是贱,如果你现在就承认你不是管阔,随后当着整个军队接受冒充之后的惩罚,我们或许可以考虑对揍扁你消除兴趣。”

    “也许只有像你这种无聊的人才会想出来冒充这么一种说法。”管阔面色不变道。

    他望了望四面八方。

    “就像许许多多个时刻一样,我可能无法证明我就是管阔,并且是你们所认为的那个管阔,但是,你们可以选择在不确定之下就过来打我。”

    人们见过很多很贱很贱,也嚣张到无耻的人,但是管阔此时此刻的那种贱与嚣张无耻也已经达到了某一种境界。

    对的,就像我那个时候无法证明秦杀和无迹是珍威将军托付给我的一样,我也无法证明我一定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管阔,但是这并不妨碍你们马上就过来打我。

    他就是这么说了,也是这么挑衅了,但是作为那些趾高气昂的年轻将领们,他们根本就放不下脸面真的冲上来群殴他一顿。

    那名壮硕的将领脸部的肌肉抽动着,面色阴沉道:“我觉得我们先前所做的决定不变,在回长安的路上,我们每天抽出一个人打他一顿,一天都不要停,就算他不是管府的那个傻子,我也觉得他欠揍的程度完不亚于那一位!”

    “MD揍扁他,我忽然发觉不管他是不是那个管阔,揍他绝对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