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无作为回应的,自然是他那很特殊的笑容。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不在关注那一场战斗,包括铁山无。

    无用看着管阔在阮单猛烈的攻击之下始终不倒,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难道是那个装#的傻#?难道不是换了一个人?

    他侧头,看了看似乎信心满满的铁山无,心里面有点凌乱。

    “这小子该不会是有什么祖传的药方吧?这根本不可能啊!”可雷皱着眉头看着那一场战斗,百思不得其解。

    所有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对着自己信誓旦旦地说出场的是管阔,自己就不看,没什么可看的人部都可耻地违背了自己的誓言,看得眼睛一眨不眨,看得心中不可思议。

    对面高林等人早就想好的嘲讽管阔的台词早就融化在了口中,甚至看管阔那坚强坚挺的样子,哪怕管阔输了,他们都不好意思再去嘲讽了。

    阮单忽然觉得,自己遇到管阔这么一个对手,实在是倒霉,实在是晦气。

    他感觉今天碰到的这个家伙,比起那些突兀人还要难缠多了,自己攻又攻不破,刚想喘口气,嘿,那家伙又一枪捅了过来想反击!

    可雷那家伙虽然输得最难看,可是最多痛过一阵就好了,可是现在的管阔,让自己累得嗓子冒烟,浑身酸痛,几乎要熬不下去了,他不禁想到。

    管阔同样不好受,不过,他并没有任何的灰心丧气负面情绪在里面,他感受着这亲身的一切,觉得酣畅淋漓,淋漓尽致。

    没有实践的时候,他一直对于竹简上面的东西半懂不懂,有些迷茫,今天牛刀小试,虽然过程艰苦,可是他的眼睛却开始变得闪亮,他终于感受到了其中的一点神韵,几乎想要把自己学到的东西一个又一个都试上一遍,输赢不说,他却最喜欢那种过程。

    神、魂、意、魄、志,或许太远,他还不能够体会到里面的精髓,然而那些招式,千奇百怪却在实战之中个个体现出了威力,虽然目前发挥出来的可能不足百分之一,却生生地以不如对方的气力抵挡住了阮单这一军营之中佼佼者的大部分攻击,甚至还能够发动反击!

    心随意动,他的膝盖抵在了盾牌之上,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正好盖住了阮单的攻击,然后往前横推,以一种很奇妙的力量生生让阮单退后了一步,随后,枪出如龙。

    阮单暗骂一声,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脖子微微一侧,险险地避开。

    他看到,管阔的枪杆在前刺到极致的时候,又忽然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朝着自己已经避开的脖子处扫了过来。

    他的脑袋一热,猛然一蹲,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过去的,瞬间七荤八素。

    而此时,管阔的盾牌已经撞了上来。

    “欺人太甚!”

    他有些恼羞成怒,将已经顿在地上的盾牌用腿猛然往前一踢,坚决地挡住了正在前撞的管阔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