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就在愣神了一瞬间之后,那名魁梧的骑郎将便直接骂娘起来。

    管阔眯起了眼眸,什么都没有说。

    更多人也都看到了这一情景,纷纷是一怔,不过去势已矣,他们已经冲到了管阔近前,刹不住了。

    无论林雕的动作有多么无耻,既然已经和管阔交手,况且对于这一个人,原本就想要杀之而后快,那名骑郎将为首的人暂时并没有马上放弃和他对抗的想法。

    “滚开!”管阔喝道,“我要杀的是林雕,我可以不杀你们!”

    他说的是实话,并且并没有主观意义上的羞辱那些人,只是因为时间仓促而已,但是却让人品出了受到羞辱的味道来。

    “张狂!”管阔的这一声喝反而引发了那名骑郎将的怒火,他没有丝毫的退意,反而摆出一副和管阔决一死战的架势。

    管阔不想和他多加纠缠,刀势绕着枪杆绞出无数刀,随着几声金属的哀鸣,枪杆断为了数截。

    那名骑郎将身剧震,看着断裂的枪杆自空中落地,整个人都像是傻了一样。

    看到此情此景,那些刹不住的人和管阔交手而过之后,便没有再停留,直接远去了。

    那些人这才明白为什么面对管阔,林雕即使是有了帮手最终还是选择直接离开。

    林雕都没有信心与之对敌,他们又凭什么自寻死路?

    管阔越过那名骑郎将,没有击杀他,而此人也没有再追。

    因为某种世界格局,无数人站在对立面上,互相杀死对方,那名骑郎将也有家人在等着他。但是很多时候那些事情都没有太大的必要,尤其是对于管阔而言。

    伤势已重的林雕现在的奔逃与之前已经不一样了,之前只是因为兵败而没有再战的必要,而今却是真实的为了逃命。

    他恨不得立刻见到长安的城门,而后冲进去,但是事实却是——他如今距离长安城有几十里之遥。

    在乱军中,无数人认出了他,只是他乱发飘扬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狼狈与令人惊憾。

    在他的后面,管阔在死命地追,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