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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阔像是并没有把他的这些话给听进去,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哦,对了,我的祖父大人,你们都叫他南吴圣将,他的名字,叫做金忧作。”

    “当然,我还有一个师父,北唐人叫他一代战神丘镜山。”

    “我有一个父亲,他曾经是北唐的中书令大人,也是关家的公子,不过后来不是了,也再也不是了;还有一个母亲,曾经是金家的千金,不过后来同样不是了,也再也不是了。”

    他就像是在自报家门,也是作最后的通牒。

    他说出来的那些话,那些“秘密”,他已经知道了好久好久,但是声音传扬出去,却是造成了一大片的惊骇。

    南吴人,尤其是大量的金陵民众们,震惊了!

    管阔的祖父是金忧作,干的?

    管阔的师父是丘镜山?

    管阔的父亲是关家公子?

    管阔的母亲是金家千金?

    第二个人们还勉强可以接受,毕竟管阔的实力增长特别快,如果他有一个师父是丘镜山,那么也便说得过去,可是第一个,还有第三第四个,人们根本就无法接受,也想象不了。

    管家是北唐的管家,他们无论是兴还是衰,都和南吴的这些人们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这是一向以来所有人都认同的。

    可是管阔非要和金忧作扯上什么“干的”关系,又抛出来自己的父亲是关家人,母亲是金家人的事实,如果这是假的,那么他的手段实在是拙劣,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他在胡说八道一些什么呢!?”一名少女睁大了美丽的眼睛,抬头问自己的父亲。

    但是她的父亲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地消解着自己的震惊:

    “他认识我们的圣将,还认圣将为他的干的祖父?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可笑的不止是这些,他居然还说管清和是关家人,他的母亲是金家人,就算是因为陷入了绝境想要套近乎求得一命,这些手段也太过拙劣了吧!”他旁边的另外一名汉子回应道。

    “看他的实力增长了那么多,他说自己是北唐那个战神丘镜山的徒弟,倒还真的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可能,不过其他的东西,恐怕就是信口开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