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悬浮在空中,一滴滴向下滑落。

    不是悬浮在半空中。

    面前有一堵墙。

    符安安伸出手掌贴在这透明的墙壁上。

    冰冷剔透十分像玻璃,但又比玻璃坚硬。

    警车都被撞成那样了,它依旧完好无损。

    符安安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然后拿手肘使劲撞下,依旧纹丝不动,手臂都麻了。

    “你是傻子吗?”

    傅懿之刚用对讲机通知了小镇警局,就瞧见符安安的动作——

    不能再蠢了。

    趁着警车还没来,两人将这透明墙壁探索了一番。

    很宽。

    透明墙陷入地下,地上细长的痕迹根本看不到头。

    很高。

    警车的黑烟顺着透明墙上升,直到一点点扩散也不见它有一丝飘逸到外面,无法测量它的高度。

    也很坚固。

    从警车撞毁就能看出来了。

    符安安还试了试锤子、螺丝刀、金刚石,透明墙上连点儿刮痕都没留下。

    符安安将傅懿之的钻石袖扣还回去,有点儿想刨一下土看看下面陷了多深。

    “傅哥,这玩意儿不会是想把我们困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