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还没有说出口,电话那头的人终于答应了。

    符安安看了眼敲窗户的酒保,发动汽车将油门一踩,迅速离开酒吧大门。

    在外面绕了一周,才到酒吧后面的大街上。

    而电话里,强哥依照符安安的话爬上了通风管道,在上面艰难的移动。

    一路有惊无险,到了杂物间内。

    幸运的是杂物间大门紧闭,里面没人。

    强哥从下水道的入口进入,依照符安安的指挥找到了井盖。

    另一边,符安安瞧着前面微动的井盖,拿着手枪蹲在一旁。

    强哥千辛万苦的从地下赌场逃出来,转头又被人拿枪抵住头顶。

    顺着拿枪的手一看,蹲在旁边的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强哥您别介意啊,我就是检查一下。”

    符安安说着,将手从手套里拔出来,摸了摸他的脖子。

    动脉在跳动,有温度。

    “张嘴。”

    符安安枪指着,让他将嘴巴张开,除了牙齿、舌头、扁桃体没有其它不该有的结构。

    应该还是个人。

    符安安放开了他,朝着强哥笑软软的笑了一下,“咱两都没问题,我们先上车吧。”

    强哥:……

    车内一时间很安静。

    符安安看似专心的开车,实际上高度注意着旁边,这人一旦有异动立刻开枪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