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听说许仙还要理会他们,杜仲不解起来,道“师傅,这我就不能理解了。”

    许仙道“我只说管这事,却没说帮他们任何一方——所以咱们只调停,而不参战。”

    闻听此言,白素贞站出来道“素贞以为,这两边似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可以调停成功自然是好,若无果的话,何以计之?”

    对于这个情况,许仙知道,也是不能不防,所以许仙决定,大家坐下来好好商议一下,每个人都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

    王大力道“队长,反正那边青海王也不是啥好东西,还记得那个达瓦国小国吗?”

    许仙道“你是说也效仿那次楼桑之行,由这边的民众自拥立新王?”

    虽然王大力平时脾气火暴,但是他这个简单粗暴的办法,还真不失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魏徽也是同意这个观点,并且称赞王大力是粗中有信,一下子差点把他说得飘飘然起来,看得大家都乐了。

    许仙采纳建议,带着战队前往调停。

    对于调停一事,律依德旺自然求之不得,他当然看出了南宫才是想有绝粮之计,但是南宫才所拥可是精锐之师,只要这样围他们几个月,就可不战而胜,只要能赢得胜利,饿死个把平民算什么。

    战争就是如此,一但进入粮食不够吃的地步,必然是优先保证有战斗力的士兵的口粮,至于民众,他们做出的牺牲谁又看得到?

    南宫才道“许大人,不是我不答应,本将军是代表着杨国兴得仁义之师,他律依德旺德才不配,只要他肯退位,并且同意由杨国安排一个爱民如子新王,我方也不愿意发动战争。”

    南宫才说得好听,这种条件换了谁也不会答应。

    律依德旺啐了一口,道“放你娘的臭屁,孤之青海之边,岂容他人染指,你还是收回你的想法!”

    南宫才道“难道许大叫来我等,想要免除战争之苦,王驾出言如粗鲁,那么看来只有一战喽!”

    “要战便战,哪来的废话?”

    律依德旺是巴不得现在可以打一架,趁现在大家还能同仇敌忾,所以他是一心急于求战了,因为只有一战,于他或有一线生机。

    眼见调停要失败,魏徽站了出来,道“南宫将军,借一步说话。”

    南宫才道“好话不背人,魏老头儿,别以为你们代表中土帝师,我就怕了你们,而且我还不怕告诉你,当初我也对帝师寄以厚望,但是结果如何,而只有我大杨国,才真正遇到明主,所以魏徽你最好认清形势,这天下早已经不是为中土帝师独尊的天下了!”

    听完他这些长篇大论,魏徽道“南宫将军,你所以现在还受到器重,是因为杨国君主需要你为其打天下而已,如果将军还想帝师之际遇重演,那么不妨开战,难道功高盖主,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还需要我细言吧,只怕以那杨国君主的度量,青海之边城破之时,就是你南宫将军人头落地之日,既然将军有些话不想私下听来,我就当面说了。何去何从,将军此时可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