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怀疑,是神秘组织害的周老夫人,目地就是想控制周家为他们所用,这样他们就可以不用暴露自己。

    乔蕴又说:“药剂,要检查。”

    裴尧沉重道:“老板,你当我是万能的吗?我上哪去给你拿药剂?”

    “要你何用。”乔蕴相当的冷漠无情。

    裴尧:“……”这话他既然无法反驳。

    乔蕴抿了口加入大量糖粉的咖啡,眸里若有所思,她对能够缓解周老夫人病痛的药剂有些感兴趣。

    他们是坏人,所以她这样才不是偷。

    “还有一件事……”

    裴尧开口,嗓音欲言又止,好半天也没蹦跶出一个字,最后还是在乔蕴不耐烦的眼神下,暗戳戳的问:“这事你不准备告诉他?和他也有关不是吗,非要自己做挡箭牌。”

    乔蕴眨眨眼,这才理解过来裴尧说的意思,她想都没想就说:“不是挡箭牌,是我研究出来的,我来解决,不想牵连别人。”

    “他并不需要你的保护,他的手段比你残忍。”

    裴尧心里郁闷死了。

    说他自私也好无情也罢,比起乔蕴有危险,他更宁愿别人有危险。

    “老板你变了。”裴尧控诉道:“说好的安安静静做人呢?现在这样还怎么做人。”

    乔蕴拍了拍裴尧的手背,一脸慈祥道:“等处理好了,再继续做人,你不气。”

    裴尧看着被乔蕴老年人式握住的手,面无表情的想。

    他懂了,就是麻烦别每次都把他小辈一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