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安静静的小朋友,其实也挺凶挺大胆,他忍不住评了一句:小怪物,简称小怪。

    “小怪,小乖。”

    厉寒洲喃喃自语,音量很低。

    还挺顺口,也挺贴切。

    “听说MR.Q回上京了,很多人都在打听他的消息,我们要不要也送点礼?紧跟潮流。”

    开车的沈岐主动开口打破了宁静。

    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小姑娘一上车后,他莫名的有种连呼吸都是罪过的错觉?

    “送个钟?”厉寒洲收回看乔蕴的视线,懒懒回应。

    乔蕴眨了眨眼睛,嘴角似乎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沈岐哽了一下,善意提醒:“你要敢送,信不信他身边的那群研究疯子,就会把你绑在实验台上解肢?”

    厉寒洲声音挺冷,“装腔作势。”

    “好吧,知道爷您厉害,在上京市谁敢动你,那就是不要命。”沈岐又道:“你和他有仇?”

    厉寒洲慢条斯理地说:“没仇。”

    不过是十六岁的时候,家里人想让MR.Q做他的老师,却被对方一句,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为理由拒绝了。

    以至于那段时间,家里一些蚂蚱时不时就拿这事嘲讽他。

    当然在他成长之后,这群人已经被他捏死了。

    但当年的天才厉少年,从今以后就把MR.Q当死对头看待。

    沈岐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特别古怪,“据说MR.Q不是男人,是一位长得很好看的美女,你真不感兴趣?”

    “估计是满脸褶子的老奶奶。”

    厉寒洲漫不经心地说,视线往后座一瞟,就对上了乔蕴又黑又亮的眼睛,脑海里浮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