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这位继续道:“也是人家姑娘走远,许是心善有了好报。赶巧了,几个人在地头碰上那个……”他指了指第二方的一个女人,“她叫李春,是一村出嫁的姑娘。后来男人死了,她就回娘家来了……碰上这几个学生娃,就混熟了。娃们估计家里的条件不错,看她穿的不像样就好心把不穿的旧衣服给了她一套……但是您知道的,这下地嘛,常穿的衣服也就那样……”果树地里嘛,啥样的衣服都刮蹭的穿不成了。因此,一个个的只要下地,穿的就跟要饭的似得,“我估计是这李春爱占小便宜,瞧人家学生娃单纯,爱凑上去跟人家说话,说了些博取人同情的话,然后小女娃们就把不穿的旧衣服给了她。她穿着晚上出来溜达,从小路走,刚好被二赖子瞧见了。远远的只看身形和衣服,就以为是人家学生娃,然后捂着人家的嘴就拖到边上的果树地里去了……”这位说着都不好意思,毕竟这位虽然主管妇女工作,但到底是个小姑娘,还没对象。

    林雨桐知道人家忌讳什么,摆摆手,“上学生物课上什么都有,你只管说,没事。啥意思我明白!”说着就又看憋的脸通红的那个应该是二赖子的人,“那这怎么了?事实很明确呀。”

    要是只说法律这不就结了吗?

    问题是李春是寡妇,还是个着急找下家的寡妇。当时被拖进去的时候,两人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挣扎着这不是彼此都知道了吗?知道了之后……男男女女的纠缠在一块,当时那个情况,两人就成事了,女人没拒绝。过后了,李春不干了,叫二赖子娶她。

    二赖子人叫二赖子,不是个好东西也是确实,但人长的不孬,家里的爹妈年纪不大,也能干,日子就是中等日子,能过。一个寡妇人家,觉得这样的人家也成,找了二赖子说不结婚就告他。

    二赖子不答应,李春就打电话报警了。可派出所出警了,人家改口了,说是谈对象呢,对方不娶她,把她逼急了。这这种事,她一口一个农村妇女不懂法,不知道啥是报假警。所以也就只能是批评教育就完了。但这也把二赖子给吓到了,咬牙答应这婚事了。

    李春呢,又盘算结婚的事了,结婚这不是没钱吗?那边不给彩礼,娘家就不会给嫁妆。于是,这把主意还打在了几个学生娃身上,找几个姑娘去了,说你看,我是为了你们挡了灾了。要不是你们给我的衣裳,我也不能被二赖子给那啥了,现在不嫁给她也没法子。她是博取同情呢,想得点好处。

    这几个女娃却坚决不干了,必须报警。认定了,这就是QJ。

    而且这个人可恶的很,最初的目标还是她们,这种事能容忍吗?

    人家跟他们的老师打了电话了,老师不仅赶紧来了,还告知了学校,叫学校出面跟相关部门联系谈的还是这个事情。而且,人家还认为你们镇上不作为,是包庇,没看见吗?县局都惊动了。

    她们认定了这是蓄谋QJ,可那边李春和二赖子成了一国的,死活不认。派出所拿这事有啥办法?于是人家学生娃们闹到镇上,找妇L给她们讨要公道。

    因此,这事你不出面都不行。

    可这个事情……怎么说呢?

    二赖子对人家学生娃有想法,这是肯定的。但实际上双方连近距离的接触都没有。你不能说因为我想把你怎么怎么着就给人定罪。

    可二赖子犯罪了吗?如果立案了,那不是说你想不告就能撤销诉讼的。但问题是从一开始,李春就没说她不愿意,在她自己报警之后,她还说她跟二赖子是耍朋友呢,而且两人现在要结婚了。

    咋弄?

    这会子李春是啥也不认,“你们这些女娃娃,胡说啥呢?我咋可能跟你们说那样的话嘛!你们自己不在学校里好好呆着,带着娃娃专往没人的地方钻,你们不是……”

    “住嘴!”林雨桐的脸一下子给拉下来了,桌子拍的啪啪响,吓的人激灵一下子,都不吵吵了。

    不光不敢吵吵了,在这里没她级别高的都不敢坐了。问题是,这里就她级别最高,一屋子都得跟着站着。

    四爷一直都还没坐呢,一句都没言语,只剩下她耍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