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完事了?”厉海芬突然间对着许新远的背影来了一句,还不送她女儿回家,有可疑。

    “咳咳……”常安别扭地轻咳了几声。

    “干嘛?”厉海芬对他突然间打断自己的话感到不满,赏了他一记白眼。

    趁着天气尚可,也有时间,还是得赶紧培养一下感情的,她都开朗至此了,怎么这许新远还是像根木头似的。

    “年轻人有自己的事,走,走,走,我们回家。”常安忙着劝厉海芬。

    许新远听到他们的声音却是如同五雷轰顶,过了好一会才还魂了,但也只是一息尚存的那种。

    那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赶紧离开,不能看到他们,一定不可以,许新远机械地转了身。

    但他在落跑之前还是偷偷地瞄了一眼他们,瞬间又移开了视线,他好像又听到了他们落水之前那恐惧,绝望的大声叫喊。

    “有问题。”厉海芬看着许新远的背影,很肯定地说了一句。

    “确实是有问题,我也看出来了。”常安对着许新远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们该不会干坏事了吧?”

    千万别,他会心疼的,自家种的好好一颗白菜被猪拱了也会心疼,更何况是欢喜,他如珠如宝的女儿,可是当成了绝版的翡翠白玉的藏品级白菜。

    “瞎了眼的也能感觉到他有问题,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信不过自己的女儿吗?”厉海芬突然间想明白了常安话里的意思,没好气地重重地敲了他的后脑勺一记。

    “信得过,信得过,怎么可能信不过呢。”常安忙求饶。

    他信不过也只是信不过许新远而已,他好像得了女儿结婚前恐惧症了。

    厉海芬懒得理会常安,忙回家看看常欢喜。

    可是当她回到家里却是看到常欢喜很平静地在码字,她是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看不出常欢喜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能有问题的只是许新远一人而已,厉海芬越发狐疑了,得找个机会好好试探一下许新远才行。

    常欢喜坐在沙发上,正抱着手提电脑在码字,可是突然间觉得气温骤降,她早已经习惯了,拉了一条小被子裹在身上,然后继续码字。

    厉海芬看着常欢喜认真的样子,默默地后退了好几步才作罢。

    这性子怎么就随了常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