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裴锦箬还很是不解地问过他,为何正经的生意不做,偏要做这些?

    谁知,燕世子却是嗤之以鼻,说什么,生意就是为了赚钱,哪儿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难道人人都要去做那酒楼和古董书画铺子才风雅高尚?

    这特意列举了酒楼和古董书画铺子,总觉得有些别样的酸味。

    不过,都比不上燕世子的理直气壮让她来得震撼。

    还说,做生不如做熟,能挣钱的生意,为何不做?

    裴锦箬便是霎时无语了。好吧!赌庄也好,花楼也罢,确实没人敢跟他燕世子比熟。

    说起这个不过是句玩笑罢了。出游,两人都是心情极好。

    那庄子算不上大,不过修了个两进的院子,却胜在雅致,还将一眼泉砌在了屋中。四周都种了竹子和海棠,只怕都种了没有几年,都还有些纤弱。

    不过,裴锦箬却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因为,这处处都是为她的痕迹,她哪儿能不喜欢?

    只是,不是说好了给她过生辰吗?为何等到夜里,被欺负的,却成了她?

    从那泉水,到内室的罗汉床,再到拔步床,燕世子当真是小别胜新婚般,勇猛无比。

    这般用力的结果,便是等到她生辰这日,她在床上昏昏沉沉直睡到快要正午时才醒了过来。

    还是被饿醒的。

    还在迷迷糊糊时,便被燕崇连人带被抱进怀里,投喂了些吃食,又眯了片刻,才终于醒了过来。

    睁开眼瞧见的便是燕崇又是心虚,又是谄媚的笑,“绾绾你醒了?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得收拾收拾,准备回城了。”

    裴锦箬的回答是抄起手边的软枕便朝着他用力砸过去,给她过生辰?信了他的邪!

    燕崇摸摸鼻子,由着她出气,这不是情境气氛太过美好,她又太过秀色可餐,一时没有忍住吗?他本来也没打算这样的啊!

    燕崇知道自己理亏,一路上都殷勤地陪着笑脸。回了凤京城,果真带着裴锦箬去了南大街最大的绸缎庄和银楼,大手笔地给裴锦箬买了不少的料子和首饰,又请着她去美美吃了一顿。回了府,又小意温柔地为她揉着酸痛的腰和四肢,按着按着,便走了样,却在念起时,被她一脚从床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