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的恭喜傅沉收下了,虽然他也不在意恭不恭喜的。

    打扰却是真的。

    等傅沉挂了电话,陈西已经换了第一百零八个姿势压在傅沉身上折腾了。

    不过她那一百零八次的折腾都还没有傅沉一次来得有效。

    傅沉一招制敌,成功将陈西反杀。

    陈西被压在傅沉身下胡乱挣一通,“不行不行,新婚第一夜就被压,要一辈子被压的。”

    傅沉脸黑了黑,深刻怀疑陈西是不是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还搞起封建迷信活动起来了。

    他沉着眸子盯着陈西,“新婚第一夜就这么反动,是不是一辈子都这么反动?”

    陈西连连摇头,但手脚并用的还是想改变被压的命动。

    “这个事我们其实可以商量一下的,大家都是文明人,谦让才是我们的通行证。”

    傅沉冷笑,“我觉得纯洁才是你的通行证。”

    陈西一口老血憋进喉咙,心想傅沉得亏是个男的,他要是个女的,时不时的在床上冷笑一声,再放放冷箭,她要是个男的,能被他吓得不举。

    但事关一辈子的事,陈西的态度也很坚决。

    她摆摆腰肢,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求你。”

    傅沉的手往她腰间探了探,嘲讽她,“新婚第一夜就求人,你就不怕一辈子都求人。”

    陈西愣了愣,在求人与被压这种让人难以取舍的两个角度之间犹疑。

    傅沉趁她脑袋清空,让她成功成仁,让她既求了人,又被人压。

    事后,陈西对此鼓着脸,认为男人婚前婚后起了严重的变化。

    “你变了!结了婚的你变得不一样的,说好的疼我宠我只爱我一个人呢?”

    傅沉虽然以前是个比现在还冷酷的狗子,但在床上还是比较少冷酷的,没想到他新婚之夜就开始冷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