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又夏是第一次来时易的家,他本来还担心如果见到了刘小姐要怎么办,结果打开门屋子漆黑一片。

    时易像是酒醒了又好像没醒,开灯换鞋脱衣服一气呵成,只当柏又夏不存在。

    柏又夏还在观察屋子里有没有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但看到时易进了浴室以为他要洗澡,赶紧拦住他:“你喝了酒不能洗澡!”

    “我上厕所。”

    门“啪”地关上了。柏又夏的心猛地一跳。

    他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时易那是,勃起了吗?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刚才的吻吗?

    下了车柏又夏担心时易走不稳就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两个人靠得很近,时易的呼吸很热,全都喷在他耳边,柏又夏一时都分不清楚到底是时易醉了还是他醉了。下身那处总是由不得他控制,只要一靠近时易就会有反应。

    他都不敢把脸转去时易那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亲上去。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时易竟然会主动亲他!

    电梯的门才刚关上,时易就压着他亲了起来。

    那是极具侵略性的吻,完全没有给他思考的余地。时易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灵活地卷着他的舌头,酒味、烟味、两个人的味道一下就混在一起。柏又夏张大着嘴任由时易吮他的舌头,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不断从嘴角流下。

    他设想过无数次时易会怎样吻他,但都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急切、迫不及待,就像他忍耐了很久。

    他从不敢奢想时易会想要他,不过只要时易想要,他一定会乖乖为他张开双腿。

    激烈的吻还没结束,电梯的门已经开了,两个人喘着气分开,却很有默契地装作没事发生一样,走出电梯。

    他后知后觉,难道时易把他当成刘小姐了?

    按理说把人送回来他就应该走的,刘小姐或许随时都会回来,可是他真的不想走。

    时易在里面做什么呢?

    那些不该有的画面统统都跑了出来,柏又夏感觉得到自己下面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