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又夏到家的时候看到了时易的车,他在车库停好车,纳闷时易今晚怎么会回来。

    时家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以前一家六口热热闹闹,如今却变得冷清。客厅里的落地灯亮着,不管有没有人回来也不管有没有人需要,像是某种执念一般,默默等待与守候。

    时间挺晚了,时叔叔和兰姨都睡下了,柏又夏就没有去打扰,令他在意的是,时易回来了。他喝了酒不能开车,说明他今晚会留在家里过夜。

    柏又夏只是在玄关处看到了时易的鞋子,就已经紧张起来。

    名义上他是嫁到时家,可除了时家的人没人知道这事,他和时易爸爸也无夫妻之实,嫁过来只不过是他在时家有了一个自己的房间。

    他睡的房间是时易哥哥以前的书房,和时易的房间在同一层。上楼梯所走的每一步,都像在倒计时一样,柏又夏紧张得手都是抖的。

    走到时易房间前,他停了下来,悄悄侧着耳朵去听房里的情况。

    好巧不巧,房门这时被打开了。

    “你在干嘛?”

    柏又夏差点没稳住就要扑时易身上。心如擂鼓,他只得用力按住自己的心脏不让它发出太大的声音。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时易,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时易不耐烦地说:“让开。”

    柏又夏以为他又要走,心里一慌。“你去哪?”

    “喝水。”

    时易擦着他的肩膀走了过去,柏又夏没多想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在房间休息,我给你拿水。”

    “别碰我。”

    柏又夏赶紧松开了手,时易对他的冷漠溢于言表,他不敢靠近,只能偷偷地在时易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看他,就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

    他知道时易没喝多少,所以不会醉。一顿饭下来他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时易,生怕看了这次没下次似的。

    看着时易喝完水,上了楼,进了房间,柏又夏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房间。

    他房间没有厕所,洗澡要去三楼的客用浴室,他抱着睡衣匆忙跑到浴室。刚刚离时易太近,那一瞬间就好像被他的气息所捕获,本不属于男性的女性器官却已经自行分泌粘液。

    他脱了自己的裤子,阴茎已经兴奋地抬头,爱液把内裤都弄湿了。柏又夏撩起衬衫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鼻息间仿佛还满是时易的味道,他急切地把手指插进花穴,可怎么也得不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