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在未来这几年,必须苟住,决不能浪!

    要当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而不是那个冲在潮头,最显眼的弄潮儿。

    至于扇动翅膀能否引起‘蝴蝶效应’掀起一场风暴,那是太平洋的事。

    杜飞缓缓点上一根烟。

    深深吸了一口,焦油和尼古丁刺激他的神经,令他的思维更清晰。

    杜飞默默想:“如果未来,因我的努力,能让华夏少走一些弯路,那是因为华夏生而伟大绝非我的功劳……”

    几天后,把贾婆婆发送出去。

    因为移风易俗,一切从简,火化之后,葬入公墓。

    没有搭灵堂,也没有披麻戴孝,只有棒杆儿作为长孙,在胳膊上带了一个黑箍。

    但从另一个角度,贾婆婆这次未尝不算风光。

    因为秦淮柔的关系,这次轧钢厂来的人可不少。

    上到厂办主任,下到各个车间有头有脸的,几天功夫,前前后后,就没断过人。

    后勤的吕处长更是在秦淮柔家里陪着住了两宿。

    这一下院里的,包括周围几个院子的,算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几位厂长虽然没露面,但李明飞却派秘书过来,代表厂里额外送了一笔慰问金。

    这下就连一大爷、二大爷都惊了,没想到秦淮柔的面子这么大!

    却不知道,真正面子大的不是秦淮柔其实是杜飞。

    但这几天,专案小组那边的进展却不顺利。

    之前,通过张大奎发迹的时间,推测出骆先生可能是陆海山。

    而且‘骆’和‘陆’两个字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