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闫铁放双腿被打折了,他们也没照过面。

    按道理闫铁放吃了大亏,甚至有可能落下残疾,可偏偏是闫铁放挑事,

    无论如何也怪不到杜飞头上。

    只不过道理是道理,心理是心理。

    涉及到了亲儿子,还讲个屁的道理。

    可即便不讲道理,闫铁放的腿是别人打断的,也还是怪不到杜飞头上。

    而这才是让三大爷最难受的。

    反而杜飞跟没事儿一样,依然笑呵呵打招呼:“三大爷早啊~”

    “啊~早!“三大爷咧咧嘴,挤出一抹难看笑容。

    杜飞也没无聊到故意提闫铁放,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只是打声招呼,就推车子出了院子大门。

    骑上车子,到胡同口,炸油条的摊子早就支上了。

    边上就是卖豆腐的,热气腾腾的豆腐脑放在特大号的保温桶里,边上是卤子,也是一大桶。

    杜飞要了两根油条,一个油炸糕,一碗豆腐脑。

    端着来到边上桌子上。

    摊子一共就三个桌子,人多时候只能拼桌。

    不过大多数买家都在附近住着,都是回家吃去,倒也能排得开。

    杜飞往桌子那边一瞅,三桌都有人。

    看打扮都是上班的,两桌是男,一桌是女的。

    女的首先被排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