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揉着乌青的手腕,再看向杜飞已充满畏惧。

    说他是欺软怕硬也好,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也行。

    反正他从小练武,手上这把力气是他最大的依仗。

    现在在他最擅长的领域,都被人轻易压制住,自然就横不起来。

    刘大刚的腮帮子抽了抽,勉强挤出一抹笑:“误会,刚才是我鲁莽给您赔个不是。”

    刘大刚心里憋屈。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吃过这样的闷亏,惹也惹不起,打也打不过,只能伏低做小。

    杜飞则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要回去。

    刘大刚咽口唾沫,忙又硬着头皮跟上来,恳求道:“您先别忙啊!我今儿真是带着诚意来的!”

    说着直接从兜里摸出厚厚一沓大团结,目测至少得有一千块钱。

    杜飞微微皱眉,一下停住了脚步。

    刘大刚心里骂了一声“见钱眼开”,表面上仍陪笑道:“您别嫌少,事成之后,还有一千,绝不敢亏待您。”

    杜飞看了看钱,又抬头看了看刘大刚,忽然问道:“刚才你说,你的发小叫什么名来着?”

    刘大刚嘿嘿一笑,心里暗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不假!”

    面上仍点头哈腰,跟杜飞又把赵青的情况仔细说了一遍。

    末了儿,杜飞点头,说知道了,让他回去听信儿。

    刘大刚又是千恩万谢,要把钱塞给杜飞。

    杜飞却说,等事成之后再说。

    刘大刚不明就里,还以为是杜飞抹不开,坚持给了两回,见杜飞真不要,心里还暗暗赞叹,杜飞这人办事讲究,办不成事儿不拿钱。

    等打发走了刘大刚,杜飞站在原地没急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