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贾张氏并没吹牛,她那中俄混血的外甥女应该长得不错,这是入了傻柱的眼。

    傻柱又道:“对了兄弟,还有个事儿得麻烦你。”

    杜飞“切”了一声:“别跟我扯那个哩格儿楞,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啥麻烦不麻烦的,看了几天莎士比亚,你还拽上了你。”

    傻柱挠挠脑袋,也不生气,憨憨笑道:“就年前,给你修房子那几个师傅,你都搁哪儿找的?”

    杜飞看向傻柱家那两间正房:“结婚前想拾掇拾掇房子?”

    傻柱“嗯”了一声:“原先我觉得我们家这房子,在咱们周边这片儿都算好的,可看你们家收拾完了,这就没法比了。如果就我一个人,糊弄糊弄就算了,现在娶了媳妇,马上又要孩子,总不能太寒碜了。”

    杜飞道:“这事好办,回头我把师傅叫过来瞧瞧,不过这钱可少花不了。”

    傻柱信心满满,表示钱的事没问题。

    想想应该是。

    傻柱十六七岁就开始进扎钢厂,在大食堂当帮厨。

    后来,他爸何大清跑到保定去,他就直接升了大厨,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

    这些年就算花钱大手大脚,还有个妹妹要养活着。

    但他家跟旁人不一样,在吃饭上基本没什么花销。

    这个年代,人们过日子最大的花销,恰恰就是吃饭。

    别看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块钱,那些一个月开四五十的,不一定比他剩的多。

    傻柱这十来年,应该攒了不少钱,估计没有一千,也得有七八百。

    就算后来贾东旭死了,他时常接济贾家这边,除了从食堂带回来的吃喝,落到钱上其实也没多少。

    秦淮茹那边都记着账,总共四年零三个月,欠了傻柱一百六十七块五毛。

    这個钱杜飞早给拿了,让秦淮茹一个月十块八块的按月还给傻柱。

    正因为有这个底气,傻柱才敢提出在结婚前拾掇拾掇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