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管?”杜飞有点心不在焉。

    刚被秦淮茹这娘们儿挑逗,杜飞的贤者时间结束,手又开始作怪。

    秦淮茹懒得理他,努力一本正经道:“这回这事我怎么觉着蹊跷呢?你看,人家男方什么条件!运输公司的国营工人,家里父母双全,父亲也是工人,又是家里的独子,这是多好的条件!难道京城里那么些姑娘都眼瞎了?怎么就二十七八了还娶不着媳妇?“

    “呃~”

    杜飞一听,也觉着挺有里,他之前倒是没太往这边想。

    虽然傻柱的条件也不错,也到现在娶不上媳妇。

    但两边有本质不同,傻柱属于是没人管的。

    就傻柱这条件,要是他妈还在,给他张罗婚事,估计孩子都能上小学了。

    而这人,家里父母健在,忙着给他张罗,却还娶不上媳妇,背后肯定另有隐情。

    杜飞这才想到。

    倒不是他比秦淮茹反应慢,只不过对秦京茹去相亲这事儿,杜飞压根也没上心,自然不会仔细揣摩,

    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杜飞道:“那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从他怀里挣脱出开,坐直了身子道:“那人叫王金旺,你想法给查查,看这人到底咋回事!别跟上回那刘媒婆似的。“

    杜飞想想也是,而且这事儿对他来说也不难。

    明面上可以找牛文涛,私下再让雷老六去打听打听,估计就能摸个八九不离十。

    直到夜里十点多钟。

    秦淮茹在杜飞家洗了个澡,才悄咪咪的回去。

    虽然前几天的警戒已经撤了,但院里各家都还留着几分警惕。

    今儿晚上,秦淮茹上杜飞这来就够冒险了,更不敢留下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