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话我就少夹一会儿嘛。”

    韩征远又嘟囔了一声“祖宗”,却也顾忌着设计师在旁边,不好多说。

    最终,他和常榛各退一步,韩征远笑着和设计师道:“是个好想法,除了这个,我们也还想再多试试别的,发挥更多的可能性。”

    设计师点头表示赞成。

    然而,之后从上到下又试了好几件配饰,却始终不如那个金属发卡给人的冲击力大。

    韩征远揉了揉眉毛,最终还是没拗过常榛。

    于是,在下午拍摄完成、回酒店的路上,韩征远开始无声的叹气。

    常榛瞥了他好几眼,心里想着反正自己的耳朵今天已经备受欺凌,也不多这一两句了,便破罐破摔道:

    “你别叹气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敬业是应该的,啊,是必须的,我知道,所以你想干什么我也不拦你——”韩征远嘴中不带停的:“但是!你不能这样啊!咱们不能这样啊,你看看你那边的耳朵,红得都快赶上中午吃的那个番茄酱了,肿得快赶上我的小手指头了,你傻啊你?你是不是傻啊?辛辛苦苦一下午,换来那个破老头一句‘我的缪斯’,你很感动?是吗?以后可不能这样……”

    于是常榛后悔了,非常后悔。

    直到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常榛下车后,韩征远才终于发现这崽子蔫了。

    “怎么了?”韩征远看了看他,问道:“怎么蔫了?刚才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不舒服啊?”

    韩征远伸手想要试试他额头的温度,之后又眨了眨眼,试探问道:“还是我刚才说的太多了?”

    常榛打掉了他想要试一试自己额头温度的手,左右周围是没人,遂继续蔫道:“一会儿,沈承不会也像你似的,再给我来一遍吧……”

    “哈,”韩征远放下心来,嗤笑了一声:“那也是你活该。”

    好在常榛回到房间后就发现还有时间补救,因为沈承下午去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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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火速找前台要了冰块,敷一会儿后,感觉耳垂上的红肿消下去不少。他又算着沈承回来的时间,点了个披萨当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