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辞忍不住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
她说，每一次去找她都是为了洛牙，每一次为了洛牙去找她都是因为要救洛牙而取她的血。
每一次……
第一次，他想要解释不是这样的，可是，他该怎么解释，又怎么去解释，因为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他确实对不起这个徒弟。
墨辞握着她的手腕微微收紧，不知道白月是不是睡梦中有感应似的，轻声笑了笑，嘟囔了句“师尊”。
“我在。”
白月蹭了蹭他的胸膛，“师尊，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只喜欢你。”
墨辞内心并没有表面那样风平浪静，他不知道是惊涛骇浪多一点，还是狂喜多一点。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这一刻他做的就是深深地看着身侧这张脸，只能强行忍住自己心里那阵冲动。
半晌，墨辞眼底翻涌的漆黑似乎是慢慢平复下来了，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没有松开白月抱着他的手，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这蓝色的深海才微微变色，白月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深深地看了墨辞一眼，随后轻轻收回自己的手，生怕吵醒了他迅速起身，压低脚步离开了这里。
白月脚步刚消失，墨辞陡然睁开眼睛。
等到白月再出现在墨辞面前的时候，语气和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而尊敬，“师尊，你的灵力可恢复了一点？”
这样的白月和昨夜的她，压着嗓子跟他诉说委屈，相差甚大。
墨辞竟然有些不太适应，目光也有些躲闪。
墨辞试了试自己的灵力，发现已经可以慢慢的流转了，虽然不如自己那一身的灵力，可若是想离开这里，那已经是足够了。
“师尊？”
看着墨辞不说话，白月又低声喊了一遍。
墨辞抬眼看她，“没有。”
她说，每一次去找她都是为了洛牙，每一次为了洛牙去找她都是因为要救洛牙而取她的血。
每一次……
第一次，他想要解释不是这样的，可是，他该怎么解释，又怎么去解释，因为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他确实对不起这个徒弟。
墨辞握着她的手腕微微收紧，不知道白月是不是睡梦中有感应似的，轻声笑了笑，嘟囔了句“师尊”。
“我在。”
白月蹭了蹭他的胸膛，“师尊，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只喜欢你。”
墨辞内心并没有表面那样风平浪静，他不知道是惊涛骇浪多一点，还是狂喜多一点。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这一刻他做的就是深深地看着身侧这张脸，只能强行忍住自己心里那阵冲动。
半晌，墨辞眼底翻涌的漆黑似乎是慢慢平复下来了，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没有松开白月抱着他的手，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这蓝色的深海才微微变色，白月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深深地看了墨辞一眼，随后轻轻收回自己的手，生怕吵醒了他迅速起身，压低脚步离开了这里。
白月脚步刚消失，墨辞陡然睁开眼睛。
等到白月再出现在墨辞面前的时候，语气和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而尊敬，“师尊，你的灵力可恢复了一点？”
这样的白月和昨夜的她，压着嗓子跟他诉说委屈，相差甚大。
墨辞竟然有些不太适应，目光也有些躲闪。
墨辞试了试自己的灵力，发现已经可以慢慢的流转了，虽然不如自己那一身的灵力，可若是想离开这里，那已经是足够了。
“师尊？”
看着墨辞不说话，白月又低声喊了一遍。
墨辞抬眼看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