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愣在一边,上官雁知道他明显没听懂他的话,他敞开门让出一条道儿:“进来说。”

    上官明乖乖进去了,在研究室里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是弃婴,而非上官雁亲生的。

    实验彻底失败了,上官雁颓废地问:“你还想去XX学习吗?不想的话带着南弦走吧,我已经找不到再把你俩绑在身边的理由了。”

    上官明理智地说:“你虽然不是我亲爹,但我早把你当成爹了,你突然让我们走,我和南弦能去哪?我们怎么养活自己?”

    “我的意思是去留随意,留也好,走也好,我不会再管着你了。”

    上官明顿了顿,看着他说:“南弦他……即使我想走,南弦也不会走的,他……”

    上官雁打断道:“我知道,别说了。”

    “他真的很喜欢你。”

    “你什么意思?”上官雁眯起眼睛,“他不是你的人吗?你怎么还帮他说这种话?”

    “虽然我也会吃醋,但我更希望南弦能开心,我早知道我没法独占他,他心里一直念着你——实验不管失败还是成功,日子总得过下去啊,爹,我俩就好好守在南弦身边吧,说不定……说不定哪天他真能怀上呢?”

    “这次没怀上就没有下次了,不可能了,”上官雁不停摇头,“你出去吧,把饭菜拿走,我饿了自然会出来吃。”

    “爹……”

    “出去。”

    上官明郁郁寡欢地离开,他还没见过上官雁这么萎靡不振,总觉得会寻短见,为此,他请了几天假和南弦一起看着他。

    晚上,上官明也食欲不振,他躺在床上望着穿梭在窗外的飞行器,尾部各种颜色的灯光在大楼间划过一道道五彩斑斓的亮线。

    南弦钻进他被窝里,把头埋进了他腿间,“别想了,他会振作起来的,你也别盯太紧,和老爷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我觉得他不是那种爱寻短见的人。”

    上官明揪着他头发往下按:“嗯,我们做点快活的事吧——把屁股撅过来,我也想吃。”

    南弦坐到了上官明胸口,两人摆成了69的姿势。

    上官明舔着他光滑的臀瓣,然后舌头似有似无地掠过臀缝,肛塞被拿走了,他掰开后穴吹进几口凉气,问道:“我不在时,我爹干你屁眼了吗?”

    南弦舔着肉棒如实回答:“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