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握紧了两张最好的牌,他期待在上官明的春潮期中发生奇迹,比如双方基因彼此治愈,形成独立完整的生殖系统,上官明有健康的精子,南弦有健康的卵细胞,如果能成功受孕,那人口复兴计划胜券在握,他这辈子也算有个交待。

    只可惜一切都是他的想象,从数据来看,收效甚微,人类的灭绝是必然的。

    上官雁默默叹了口气,被南弦粗重的喘息声拉回了现实,他帮南弦抹了下额头上的薄汗,问道:“感觉如何?”

    南弦咽了下口水,羞耻地说:“对不起,老爷,又弄脏了你的袍子……”

    上官雁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都是爱液,就连南弦屁股下坐着的袍子都湿透了,他眉头微皱:“什么时候喷的?”

    “就、就在刚才……老爷抠得太用力了……我没忍住就……”

    上官雁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下来,“管家快来了。”

    南弦没动,伸手解开上官雁领口的斜扣:“老爷,脱了吧,我帮你洗干净。”

    上官雁抓住他的手:“你很重,下来。“

    “老爷……”

    “下来,站门口。”

    南弦无奈地照做,不一会儿,管家来了,当他踏出瓦房回头找上官雁时,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深处。

    上官明得到了南弦能潮吹的消息,当晚他成了那个最难熬的人。

    男根和蛋蛋同时被勒着已经够难受的了,让他叫得和杀猪一样的是导管插入马眼,简直痛不欲生,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直接瘫在南弦身上,嘴里哼哼着:“去你妈的春潮期……老子不要了!啊!操……”

    南弦倒没有太大的感觉,导管的另一头是吸附在宫腔口的,并没有插入,只不过他也舒服不到哪去,双腿长时间地盘在上官明腰上,腿都麻了,还被压得喘不过气。

    “少爷,能换个姿势吗?”

    “我他妈也想换,可我动不了!”

    “我觉得侧躺着会舒服些。”

    “老子说了他妈动不了,一动就扯到鸡巴!快断了!”

    “……”南弦无奈地叹气,来上官府这段日子,他第一次看见上官明的男根,确实十分脆弱,还没他大拇指粗,可这么被压着也不是办法,“要不……喊老爷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