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边就坐着上官雁,上官雁见他醒了,笑道:“身体还好吗?想解手的话左拐走到底,茅房对面可以洗澡,打理干净了再过来。”

    “老爷?”南弦揉了揉眼睛,眼前模糊的脸才清晰了,他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天还没亮吗?”

    “还早,去吧。”

    南弦犹豫地往茅房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肛塞已被拔除了,难道是在他睡着时老爷他动手的?南弦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怎么突然睡着了,还睡得特别死?

    他的记忆停留在刚进瓦房时,根本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是想到老爷在他昏睡时把他下体看了个精光,南弦的脸热得滚烫。

    洗完澡后,南弦走到上官雁面前,他尴尬地站着,低头问:“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上官雁的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小小的圈:“转过来,趴下。”

    “老爷……”南弦怯生生地说,“还要戴着吗?”

    “嗯。”

    南弦硬着头皮转身、下腰,当老爷的手摸到屁股时,浑身像过电般抖了一下,自从开了女穴后,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老爷……啊……进不去……”

    上官雁没有应声,他按了下肛塞末端,前端的润滑液便流了出,湿润肛口后,肛塞顺利滑了进去。

    “唔……老爷……”

    “你稍作休息,等官家来后,我让他带你回厢房。”

    南弦不想这么快就走,但他又想不出来留下的理由,他跪在上官雁面前,祈求道:“老爷,我明早走,可以吗?”

    上官雁微愣:“那小子欺负你了?”

    “不、不算……”

    “如果他对你动粗,你告诉我,我会治他。”

    南弦点头,他拼命想着话题,为了延长和老爷的独处时间,他小声说:“老爷,我怕拖累少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