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而闭上眼,遮住眼底一片阴雨密布,终日无法散去的悔恨。

    他善于分析,细细一番思虑下来。

    越发觉得事情复杂诡异。

    ……

    翌日清晨。

    天还没亮,云层泛着鱼肚白。

    屋子里熙熙攘攘的人都被赶了起来。

    老管家一边督促,一边语重心长的开口教训。

    “那个不要命的,眼睛长的屁~眼儿上了?”

    “昨夜子时,那个不要命的去了玉霄湖边?”

    冷不丁,刚被老管家用敲锣打鼓的方式叫醒的风七七揉着朦胧的睡意。

    睡意迷糊的时候,听到这么一句话。

    子时……子时,她似乎还在后院晃悠来着。

    老管家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差鸡毛掸子伺候了。

    这些个新来的护院也不知道搞的什么名堂。

    一天天的净不让人安心。

    听说,昨晚夜王殿下被人踹玉霄湖去了,听说,夜王殿下破相了,被鞋底一脚踹破了额头上的皮。

    这不,白鸢姑娘一大早就来拿人了。

    老管家一番解释下来,又气急的捂上了心口。

    此刻,新来的是个护院皆已经穿戴整齐原地待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