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黎抓着他的手腕,制止了他。

    “小殿下,你大病初愈,这样不好。”鹤黎眼梢带着红晕,唇色红梅般绯红,为他苍白的面容点缀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京丘一口咬上他的喉结,随即抬眼看着他,“死不了就行。”

    紧接着就要掰开他抓住自己的手,一字一顿道:“松开!”

    鹤黎皱眉,随即伸手把他嘴角的殷红拭去。

    他的指腹很凉,凉到了骨子里去,京丘心头一阵烦躁,迫不及待想要把他融化。

    随即,鹤黎果断的摇了摇头,“不行。”

    京丘用一双黑琉璃般的眸子瞪着他,语气森冷,“你是臣,我是君,你当真要以下犯上?”

    鹤黎神色挣扎,半晌,他无奈的勾了勾唇,低头,轻轻吻掉他嘴角残余的殷红,“真是拿小殿下没有办法。”

    五指却微微收紧,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拦腰把京丘给抱了起来。

    “还是让臣来伺候小殿下吧。”

    京丘一顿,突然就害臊了。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一阵风轻轻吹过,枝头之上的树叶摇曳着。

    花圃里面的雏菊开的正艳。

    …………………………

    翌日京丘才知道自己这具身子是第一次,再加上他“实力不济”,这一次自作孽不可活,让他仿佛散架了一般。

    而某人却仿佛没有那回事一样,身子骨硬朗的很。他醒过来旁边就没有了身影。

    嘎吱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