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又皱了皱眉。

    他为何感觉这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像是医患之间?倒是像极了举案齐眉的夫妻。

    两个大男人?摇了摇头感慨,真是奇怪,奇怪,他一定是老糊涂了。

    转眼之间,二人就一同到了这鹤黎的房间当中。

    这是京丘才欣欣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随意的就坐在了这书桌旁边的梨花木雕的椅子上。

    然而看着眼前端坐在书桌前翻看竹简的男人,他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当初,你为何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京丘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这件事情始终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

    不把事情问明白了,他这心头始终是不痛快。

    虽说现在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甚至可以说他俩人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但是那只是关于公事,倘若涉及到私情。京丘又有些不敢面对了。

    “当初…”鹤黎将竹简慢慢合上,眼眸落在他的脸上。“小殿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京丘抿了抿唇,“自然是真话。”

    鹤黎点了点头,“真话就是我想,所以我做了。”

    京丘浓密的眉头一皱,这话怎么听上去跟废话一样。“那假话呢?”

    “假话就是我做了,是因为我想。”鹤黎嘴角上翘,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嗤,你说了个寂寞。”京丘越想越觉得不对,伸手指了指二人。“我俩可是俩男的。你咋就想了呢?”

    鹤黎动作优雅的站起了身,慢条斯理的为他倒了一杯绿茶,“想,无关男女。只是想,因为是你。”

    简简单单几句话,包含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京丘突然感觉什么梗在了心头,浅抿了一口凉茶。“可是我对你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