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都是语音,没法看,可我时间实在不够用,只能等早上过了更新完大家再看了。对不住了。)钱守业不记得自己顾过这么多人来送行。

    他们不过是要进考场考试,没有别的要求,应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如果只是在他自己的店就好了,换了一下瓶子就什么都不用管。

    那么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钱守业黑着脸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是什么人?靠的那么近干嘛?”

    这些人理都不理他,目光直奔向前泽。

    他们围着前车转,口中不断的发着啧啧啧轻蔑的语气。

    钱泽被看的发毛,手抬起来下意识的挡住眼睛。

    “你们这些人不会是要打架吧,不可以打我的脸。”

    那群少年听了哈哈笑,其中一个为首的道“大爷谁要打你的脸,我们只不过是来看看,听说有人四五十岁了还在考试,竟然父子同厂。大爷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我要是你,我直接一头撞死在过程。”

    “是啊,也太丢人了,好像我们没有跟他强调一样,都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要出门来参科举,你的家人看见你不上火吗?”

    记得千岩将躲在孙艳萍身后的脚步站出来呵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郑重地是否是光棍,与你们何干?”

    “再者说六十岁科举的人比比皆是,我才40岁,我有什么觉得愧疚觉得自己老了的。”

    “你那是自我感觉良好吧,40多了还不老吗?”魏姓公子道“大家都读过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如果真的有学问,前一两次就中了,怎么可能拖到第3次还没中,可见,就是资质平庸。”

    “资质平庸竟然还不认输,还要跟儿子一起考试,你到底是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出这种事啊?”

    钱泽懵了,他科举考试费的是家里的油灯,用的是自己家的笔墨纸砚,到底招谁惹谁了?

    他老爹给他钱让他考试了,他又拿着钱去挥霍它就好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钱泽厉声呵斥道“你看看,放眼望过去那么多年纪大的人还在坚持科举,而且也不乏有很多人考了四五次才中,我正当壮年算这次考了三次,只因为我跟我儿子一起考试,所以我就丢人了,我不信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舆论控制你们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几个人有一瞬间骤然心想不是全家人都是草包吗?这人怎么会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