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知道祖父不是一点都不在意母亲的死,不是那么冷血无情只知道跟她假惺惺的哭。

    她知道祖父在用他能尽的力量在给母亲讨公道,当时她就没那么怨恨祖父了。

    钱锦棠水灵灵的眼睛跟溜溜一样转了转,道“我擦啊,我猜祖父不是都预料到了吗?不然我们告诉他干什么,不就是让他主动把人送过来吗?”

    所以何应龙一会肯定会来的。

    钱守业哈哈笑道“还是我的棠棠聪明,如果是你爹,又要犹犹豫豫的说能吗?真的能来吗?这是不知道他是随了谁。”

    钱锦棠觉得父亲这点还是随了祖父的,如果祖父是干脆的人,不是早就把钱渊腿打折了吗?

    钱锦棠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祖父一眼真的好可怜,优容寡断却不自知。

    钱守业因为知道吴应龙会来,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运筹帷幄感觉特别好,他叫道“棠棠,来给祖父研磨,祖父写两个字。”

    不然等人的话,谁知道何应龙会什么时候来,无所事事的多无聊。

    果然傍晚的时候,钱锦棠的和钱泽钱渊钱谦益陪着钱守业用了晚餐,何应龙带着钱多多就过来了。

    钱多多是大房,因此钱守业站起来后教钱泽和钱谦益也去“读书也不在这一时半刻,都过去看看吧。”

    “我去看看那个不孝女,看我打断她的腿。”

    钱谦益看了钱锦棠一眼,只是略微点头,就抻了个疲惫的懒腰,让后跟在了钱泽身后。

    钱锦棠也跟了过去。

    等他们从起居室内出来,花厅里何应龙和钱多多都在呢。

    烛光闪烁中,钱多多知道自己是自作主场跑出去,肯定要挨骂,小脸吓的蜡黄,站在何应龙身后头低的跟一个鹌鹑一样。

    可钱泽还是一眼就开到了她。

    钱泽怒火中烧,指着钱多多道“我们家的传统就是不打小孩,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他话还没说完,钱守业哼了一声道;“为了你的大女儿,这个传统可以改。”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