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

    他立即求生欲超强的摇头,并说,“就是在想你伤的严不严重,毕竟是我的错。”

    殷晏闻言,脸上的表情好了一点,他盯着余然看了一会儿道,“既然是你的错,你打算怎么弥补?”

    余然,“……”

    为什么还要弥补的?你不要给个杆子就顺着爬啊,难道这一切的源头不是因为你突然就出现在了我床上睡在我身边吗?

    余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殷晏这话,只能对他露出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转移话题道,“我还是先替你把伤处处理一下吧。”

    话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人伤在哪里也是够了。

    殷晏盯着余然这个笑容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像是不在意似的说道,“算了,先欠着吧,下次我想起来再说。”

    余然,“……”

    欠着啥?我为什么就欠着了?

    余然觉得自己巨冤。

    不过殷晏已经转过身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把自己上衣掀开了一截道,“就是这截腰,你那时候扑的太用力了。”

    腰伤了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不太想开口的,只是余然刚才一直问,还说到了要亲自上手,比起要医生来看,殷晏突然就觉得要余然亲手替他上药似乎也不错。

    折腾了这么久余然终于知道了殷晏的伤处也是觉得很艰难,但是“你那时候扑的太用力”这话怎么听起来奇奇怪怪的,感觉像是自己主动做了什么似的。

    但殷晏此时背对着余然,他也看不到殷晏的神情,不知道殷晏这话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只能摇了摇头,让自己忽略这句话,视线移向了殷晏的腰。

    就殷晏那饭量,他的腰一如余然想象中的细,不过那种细却并不孱弱,而是一种劲瘦,甚至余然能隐隐从侧面看到殷晏的人鱼线,配上他那一向过分苍白的肤色,看起来居然有几分色气的感觉。

    只是此时他那苍白的皮肤上也同样能很明显的看出多了几道青色的痕迹,大概是刚才自己那一脚确实让他落地时被伤到了。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余然看着心里难免升起几丝愧疚。

    他把红花油倒出来涂到自己手上,膝坐在沙发前一边把手往殷晏腰上放,一边说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啊。”